李小龍的口述由全根先整理

整理者為:李小龍是民族英雄，東北抗日聯軍總司令趙尚志將軍的侄子，母親趙尚英(趙曼娜飾)是趙尚志四妹，父親冷波飾)李樹柏，父母都是早期參加革命的文藝工作者。 1965年從遼寧大學歷史學科畢業后，他一直致力于東北抗聯歷史研究，《傳奇英雄趙尚志將軍》、《永遠的懷念》、《抗日戰爭十五年辨析》、《偉大的愛國者張學良與齊齊哈爾江橋抗戰》、《齊齊哈爾江橋抗戰古戰場調查記錄》 從20世紀80年代初開始，他陪同二舅趙尚樸進入北京，以參加趙尚志烈士冤獄事件的平反活動為契機，多拜訪了趙尚志的戰友、東北抗聯指戰員。 趙尚志34歲去世，生前抱著打敗日本侵略者不成家的愿望，沒有留下孩子。 李小龍作為英雄的后代，多年來一直從事趙尚志資料的收集、整理和研究，至今仍在古稀之年奔波于全國各地，推廣抗聯精神，發揚尚志家風。 今年是趙尚志誕生110周年，摘編整理了李小龍當年拜訪趙尚志戰友的談話文案，與大家分享，緬懷先烈。

于〔1〕、李在德〔2〕、陳雷〔3〕、還有劉鳳陽〔4〕犧牲了。 那是和趙尚志一起被瓜落(受牽連，下同)黨開除的。 之于保合，李在德，被堅決稱為趙尚志派。 為什么呢？ 因為他們對趙尚志始終持贊同態度。 于合、李在德的聯系方法，我還是吉林人民出版社給的，他們出了一本叫《偽滿洲國史》的書。 我為了找這份資料去了出版社，我找了那個，說可以買一本嗎？ 他不在。 說等再版吧，然后開始說話。 我作為趙尚志的后代，對抗聯一無所知，對趙尚志也一無所知。 他說:“保合，李在德夫婦，那是&lsquo； 堅決反對趙尚志派，你可以去拜訪他們，什么事情都知道。

1980年，我去了北京。 走之前寫信。 李在德在(全國)人大圖書館工作，她回復說歡迎我的時候聯系我。 我到北京后，白天在中國第一歷史資料館查齊齊哈爾地名資料，晚上去他們家。 李在德帶我去了她家，我請他們談談趙尚志的情況。

保合跟我說了陳雷幫助趙尚志屠殺抗聯干部、士兵的事。 當時紅衛兵小將去他們家調查趙尚志的事件，陳雷說趙尚志不是在幫趙尚志屠殺抗聯干部、士兵200多人嗎？ 他說。 “我對紅衛兵小將說毛主席很贊賞趙尚志。 我是當事人。 就算連我們都殺了，也不會超過200人。 那家大報紙，他們為了糾正陳雷，要陷害趙尚志。 于保合說:“這個趙尚志戰爭很厲害。 他打仗的時候特別聰明，不但贏不了他，還出奇地勝利，幾乎贏了所有的仗。 這很厲害，所以威望很高。 另外，他的思想境界很高。 他畢業于黃埔軍校，曾在中央高級學校學習。 那個覺悟很高呢。 朱新陽都是這么說的。

保合還向我講述了趙尚志1939年6月從蘇聯回來的事件。 他們夫婦都從蘇聯回來了，都是總司令部的成員，所以這件事他們可以說得很清楚。 于合在(從蘇聯)回來之前，那個蘇聯軍官在大家面前說了話。 趙尚志被共產國際任命為總司令。 我希望你支持他，擁護他，珍惜他，保護他。 你們有重要的任務，你們回去，希望你們取得勝利！

回來后就是挖烏拉嘎克金礦。 趙尚志安排人員的時候，陳雷當時隨隊回國了，他那時好像在秘密戰線工作，趙尚志離開了他。 請求指示后，陳雷也同意留下。 保合這次回來了。 他是組織科長、電信隊隊長，李在德是黨支部副書記，書記是趙尚志，劉鳳陽是連長，祁致中〔6〕是副連長。 于保合說:“趙尚志是總司令。 ()戴鴻賓)是六軍軍長，他當了總隊長兼中隊連長。 祁中是十一軍的軍長，當了副連長，這個地位不低啊。 但是，認為祁致不重用他是不對的。

于保合說，打烏拉加金礦的時候，趙尚志就像說不給指示兵權的人一樣，給他兵權，安排指示打這個西院，戴鴻賓打東院。 戰斗已經開始，東院全部進攻，但西院沒有動靜。 趙尚志上來后，說不行，為什么還不來？ 糟了，他(祁致中)不上那里，趙尚志就帶隊上去了。 蘇聯學者寫道，蘇聯方面對趙尚志有指示，你回國后，你是總指揮，你只聽從共產主義國家我們這邊的任務和命令，不要帶隊直接上前線。 你是總指揮，你負責全面的業務。 他當時做了戰爭安排，但看到祁致中沒有上來，他還帶著隊伍，烏拉加金礦就下來了。 這是指示戰斗中沒有執行命令。

建成拉加金礦后，趙尚志向大眾講話，說我是趙尚志。 然后，很多礦工參加了部隊，大家歡呼，抗聯部隊回來了，趙司令回來了。 金礦建成后，趙尚志說，每個人背著兩袋面做糧食。 沒有說每個人都必須背兩袋面。 因為是戰利品，所以盡量背吧。 趙尚志都背上了。 祁致中說:“我沒有背著它。 我是來打仗的。 于合說:“那不是違背了軍令嗎？ 特別不行的是，在行軍的路上，他始終發泄不滿，他跟我嘮叨過。 祁中還打烏拉抽金礦的時候，趙尚志讓我帶隊。 這是想讓我死啊。 打日本鬼子，讓我死，可以嗎？ 于保合說:“絕對不能允許祁致中這樣傳播不滿情緒。” 但是，他這樣做了。 祁致在背后又討論了這件事，帶來了不好的影響。

關于處決祁致中的事，我在幫保合寫回憶錄的時候，也和他討論過。 我說:“這件事不寫在《回憶錄》里可以嗎？ 他說:“那不行。 這是后來北滿省委打算將趙尚志開除黨籍的重要依據。 他們說，作為一個例子，趙尚志連祁致都敢殺，殺北滿省委太有可能了。 于保合說:“實際上并非如此。 不可避免。 不得不寫。 保合后來寫了一封信，他態度特別肯定，說趙尚志殺了指示，有什么錯？ 沒錯。 如果違抗軍令，只能處以古今中外死刑。 他說，趙尚志當時沒有處決他，那就是考慮到他的地位，趙尚志是以抗日為前提的。 不管你有多少缺點、錯誤，只要抗日，趙尚志就不會殺你。 你最后鬧到那里，必須殺人！ 一次又一次，特別是在背后活動或串聯，是非常危險的。 于保合說:“那還不錯。 要保護趙尚志，擁護趙尚志，那就是總司令，在下面串聯，做活動，能做到嗎？ 必須處死。

而且處決祁致中這件事趙尚志做得非常仔細，他讓支部先開會討論。 趙尚志說，不要被干擾討論。 “你們要參加會議，我先不參加。 你們好好討論一下。 我也經常考慮。 會議的時候，除了李在德說了能否送回蘇聯的方案以外，其他人認為只有處死。 因為要下去，所以不用那么多。 那樣幾個身體要是和他先動了手，那可不得了啊？ 死的沒有那么多！ 這也是考慮到部隊的安全吧，但這件事不能緩和。 后來趙尚志也表示，必須殺人。 這是對被指示的事情處以死刑。

于保合表示，趙尚志在應對敵人企圖分離反聯和人民群眾方面比較有策略。 另一方面，必須破壞敵人的陰謀。 另一方面是積極建立秘密經營。 當時，三軍特別重視密營建設。 萬一不行的話，可以去秘密經營。 我們在(黑龍江省)鶴北林業局發現有密營。 最初是胡子窩( 8歲)，但是將其變成了秘密經營。 有資料顯示，三軍和十一軍共同建設的兵工廠，旁邊有密營中的秘密糧庫。 這個糧庫因為十一軍中出現了叛徒，摧毀了這個兵工廠，這個糧庫也燒毀了。 如果谷物庫不燃燒，這個谷物庫的糧食就一直吃到1940年。 你說過有多少糧食吧！ 谷物庫燃燒后，三軍的一些部隊通過這個谷物庫，去那里找沒有燒干凈的糧食，重復了冬天。 也就是說，趙尚志物資儲備很好。 物資儲備是秘密經營的重要復制品，一個是屯兵，另一個是儲存物資。

后來，二舅趙尚樸〔9〕幫我寫了保合的回憶錄。 可以說，保合這部回憶錄對趙尚志平起到了一個推動作用。 原因在哪里？ 保回憶錄中有兩個重要的會議。 一個是1936年的珠湯聯合會議，另一個是1937年的北滿省委擴大會議。 這兩個會議表明，抗聯歷史上確實存在路線斗爭。 我寫保合回憶錄的時候，因為我是搞史學的，所以很重視客觀性、真實性，問保合。 “你們開會的時候，坐的座位決定好了嗎？ 他說:“固定了。 他說，誰坐在旁邊？ 他又畫了平面圖。 畫著誰坐在旁邊，還有這張大桌子，還有外面的房間，外面的院子，那個圖。 后來我找了徐文彬。 他當時是六軍的記錄員、推進科長。 徐彬寫了資料，我看和保合寫的第一份沒什么不同。

于合、李在德兩人都是趙尚志的戰友，和趙尚志吃瓜，堅決被稱為趙尚志派。 陳雷也和趙尚志吃瓜。 他們的戰斗友誼很深。 另外，由于他們有比較坎坷的經驗，他們的境界很高。 就像陳雷在保合、李在德寫的詩一樣，你是松山客，知道要抵御風雪。 風雪總是無情的，好在有耐寒的節日。 真好啊。 所以，我根據保合和李在德兩人的《回憶錄》，按照這部夫婦篇，從陳雷寫的這首詩中給他們取名。 于合的名字是《風雪松山客》，李在德的名字是《松山風雪情》。 我幫他們整理回憶錄的時候，最深刻的就是他們講的這個道理。 他們說:“我們是幸運的人。 那么多戰友犧牲了，我們活下來的只有幾個人？ 所以，我們有責任留下戰友們的笑容。 我們寫回憶錄不是為了我們自己，而是為了這些犧牲的戰友，為了那段歷史，把它寫得真實可靠。

我和韓光〔10〕的接觸是李在德先通過電話聯系的。 當時，昂溪〔11〕文化財產管理處正要成立。 因為韓光和朱新陽都是昂溪出生的，那樣的話，就是來自昂溪故鄉的人了。 我是趙尚志的侄子，和李在德取得了聯系。 李在德打完電話，證明了情況，韓光同意意見，我們才去。 在李在德的介紹下，我是趙尚志的侄子，韓光對我說。 “你們趙家是革命家庭，你的三個叔叔、兩個烈士、還有你的祖母、爺爺、革命大家庭，我們經常去趙家。 那時是滿洲省委的人吧。 另外，還有金伯利陽。 我們經常去。 那還是&lsquo； 九一八年前。

第二年( 1991 )，齊齊哈爾建城三百周年，昂溪文管所完工，為了搞活動，請他去。 韓光是齊齊哈爾的老人，地位很高，因為當時他是中紀委常務書記。 他回齊齊哈爾的時候，特地和市領導說想見我。 我和妻子去見面了。 市領導說:“他是你的什么親戚？ 韓光說:“我不是親戚。 但是，他必須叫我叔叔。 因為我和他叔叔趙尚志是生死戰友。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講了一個故事。 他說。 “我和你叔叔是生死戰友，正在雙城之戰中。 他說。 “我和你叔叔有戰壕，旁邊有司令。 那個司令官一發不可收拾地被殺了。 這把槍打中了我和你叔叔，打中誰不都一樣嗎？ 你也會一樣死嗎？ 所以，我和你叔叔是生死戰友。 他還說:“后來我們在一起的，就是那個東支隊。 我在他說話的時候，有著很深的感情。 回來后，寫了《訪韓光同志》的復印件。 韓光還為昂溪文管所的建立寫了文案。 我覺得韓光很感性，在哪里？ 之后出版的《韓光黨史實務文集》中居然還有我寫的這個復制品，被命名為“對故鄉的鄉愁”。 我寫的復印件被收錄在韓光同志這本《實務文集》的附錄里，而且注明是我李小龍寫的。 這不是感情嗎？

韓光表示，趙尚志對吉東寄來的《王明、康生秘密指示書》持慎重態度，并派遣他前往吉東了解情況。 這個指示書到底是從中央來的嗎？ 結果他沒有回來，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楊松〔12〕在吉東，讓他去莫斯科學習，也沒告訴趙尚志。 趙尚志不知道這份指示書是敵特做的，還是真的是中央指示書，所以召開了1936年珠(河)、湯)中心縣委和三、六軍黨委的聯席會議。 在那次會議上，除了建立北滿(臨時)省委之外，最重要的任務之一是表達他們的想法、意見和中央信息，看看這是否是中央的指示。 為了明確這一點，將派遣中國共產黨委員會常務委員朱新陽〔13〕作為全權代表前往莫斯科。

韓光對趙尚志的平反，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 之后，我去北京看望他，他都熱情地迎接了我。 叔叔趙尚志把頭骨放在北京鑒定時，韓光身體不好不能去，但他讓自己的女兒參加頭骨，陪同物證鑒定中心去了。 特別是到了晚年，趙尚志寫了一篇文案，說要鞠躬盡瘁，至死不渝。 韓光還寫了一篇文案，專門講述趙尚志三次被開除黨籍，他歷經挫折卻不改變革命的斗志，金不怕火煉。

后來發現的巴彥游擊隊的照片。 這里面有趙尚志。 這是目前發現的趙尚志生前唯一的照片。 請韓光同志認定的時候，他也認定了。 對于那幅王薇畫的趙尚志重裝復原像，他也認定了。 特別是在他死前，秘書毛篚策給他帶來了一張上面有趙尚志畫像的賀年卡，韓光說:“這就是趙尚志的照片。 毛篚策急忙打電話給雷鳳祥，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毛篚策根據韓光的指示，過去拍的叫《趙尚志》的電視劇和電影，都不好，一定要拍好東西。 這也是韓光的遺志吧。 毛祚策做了總策劃，還拍攝了一部電影《傳說中的將軍趙尚志》。 和我的書《傳說中的英雄趙尚志將軍》不一樣兩個字。 那年播出的時候，我正好在電車里，沒能看到。

朱新陽這個身體，可以說我和他交往得非常密切。 讓誰通過？ 也是保持認知。 那個時候，他住在保合家。 據老介紹，這是你三舅珠河游擊隊創立時期的參加者，現在還活著！ 之后，我叫朱新陽為國寶。 我說:“你是國寶級的人物。 他也很享受。 為什么是國寶？ 因為珠河游擊隊有13個個體，之后迅速發展到抗聯三軍6千多人。 之后，反抗11個軍隊，幸存下來的只有幾百人，在創立那支隊伍時的13人中，他一個人活著！ 他的國寶，還寶在哪里？ 沒有受傷過。 他也參加了很多戰斗，應該說是身經百戰。 他說:“啊！ 那顆子彈就這樣過來了，嗖嗖地從旁邊經過，但沒打中。 像陳雷、王明貴、王均一樣，他們都受過傷。 趙尚志還受過三次傷，但他沒有受傷過。 他作為趙尚志的戰友，很值得尊敬。

朱新陽對我說。 趙尚志水平太高了，除了在黃埔軍校讀書，你看他最會帶領戰爭。 而且，基本上打贏了戰爭，挫折少。 這太棒了！ 另一個是趙尚志的性格很堅強。 ( 1991 )李文崎導演的《趙尚志》連續劇( 14歲)播出后，產生了不同的反響。 我說:“朱老，《趙尚志》連續劇播出后，這首曲李娜唱的《嫂子之歌》唱了大江南北，你覺得怎么樣？ 他說:“當然可以！ 有比沒有好。 請聽聽我的想法。 不要哭也不要笑。 期待了。 我說:“怎么不能哭和笑？ 他說:“有這個比沒有強。 以前趙尚志和抗聯都不推廣，現在推廣就行了。” 你說不能哭不能笑，是說趙尚志沒那么丟人吧。 他又說了。 “趙尚志說，那個性格沒那么柔和。 他很剛直，不像高強度的。 雖然得了獎，但趙尚志的性格，絕非如此。 還有什么？ 冰上積著雪不是謊話。 總是那么大的雪。 怎么打仗？ 看這部電視劇，就像冬天在打仗一樣。

他在說什么，中央電視臺播出的大概有8集，大半都在孫朝陽部隊。 的趙尚志是賓夕法尼亞州〔15〕的木炮，大秤量在那張桌子上轉。 敵人覺得是什么新武器，很新穎。 趙尚志是抗日民族的英雄，第一是抗日，那么多戰斗，怎么沒有？ 之后聽李文崎說了，王忠瑜也說了。 第一個，本來拍了十幾次，但剪得不像樣。 隨后，王忠瑜說。 “我再也不看了。 怎么剪都行。 要是能在中央電視臺播出就好了。 另一個是經費不足。 拍戰斗場面要花很多錢。 李文崎說，在當時那樣的經濟狀況下，確實不行。 他說是用木炮向賓夕法尼亞州開槍的。 那是個很大的決心。 眾所周知，冰火之戰〔17〕很重要。 冰本之戰也很漂亮，但沒辦法啊。

朱新陽出發前，那時90歲吧，患有小腦萎縮。 他大腦萎縮到不了這里的時候，總是叨叨著一件事。 他當時作為省委常委、省委代表被派往蘇聯，并向莫斯科作了報告。 他說。 “我們的想法是，中央不可能有那樣的指示。 所以，在那里，我們如實地報告著那個。 之后報到的時候，王明、康生一定很不高興，但沒有打斷我。 報告結束后，王明說，指示是我們發的，是中央發的，你們不明白。 你們在個別詞句上做文案，是錯誤地曲解中央的指示。 王明很生氣！ 在那個會議上，他批評朱新陽很麻煩！ 朱新陽怎么跟我說這件事的？ 因為據說他想成為反王明、康生的英雄。 他說。 “居然會成為英雄！ 我是北滿省委的代表，我去的是如實匯報。 那時的想法是這樣的。 王明那樣的干部，一說這是中央的指示，我當時就上當了。 糟了，我們理解不夠的話，就只能認錯了。 他說。 “我敢做這個反王明，康生英雄，這是絕對不行的！ 然后，讓我學習，他們會讓我回去說服趙尚志。 朱新陽說。 “康生讓我回去說服趙尚志，可以回去嗎？ 我怕我自己說服不了，能讓別人和我一起回去嗎？ 他說。 “小孟(韓光)在前面，你能和小孟一起回去嗎？ 韓光說:“我也說服不了。 康生很生氣，包了進去。 結果，去了共產主義國家負責肅清的皮克斯那里，朱新陽說他等于叛徒。 雖然送我去學習了，但是沒有送到東北。

徐文彬〔18〕我見過。 那是個矮胖的老人，很有特色。 他曾擔任過六軍推進科長。 其中有幾件小事，我說一下。 一個是《露營之歌》〔19〕的作者問題。 據說這首歌是1936年或1937年創作的，但陳雷并不是1938年三一五以后加入部隊的。 陳雷寫的《露營之歌》的第一首歌涉及創作時間問題。 我見到徐文彬說:“你是六軍的推進科長。 你知道這首《露營之歌》是什么時候制作的嗎？ 他說:“1938年2月之前一定沒有。 如果以前有，一定知道。 他說:“我于1938年2月越過蘇聯國境。

徐文彬說得最多的是抗聯的五百騎兵。 戴鴻賓帶著五百騎兵越過邊境后，向蘇聯方面交出武器，然后將戴鴻賓、趙尚志、祁致中關在一起，然后將他們的五百指戰員運輸到新疆，交給盛世才〔20〕。 交給盛世才后，盛世才把他們分成幾個部，有的在部隊，有的去地方。 他被分配到地方可能是因為他有點文化。 他說。 “我們也在尋找組織的方法，但是找不到。 如果找到組織的話，就不能說明自己的事情，所以沒辦法啊。 這500人中，個別從新疆返回東北，大部分在那塊。

徐文彬說，六軍在趙尚志的幫助下發展很快。 趙尚志在打仗是沒有其他的，特別勇猛，無論做什么事件都特別果斷，決不優柔寡斷。 他還說趙尚志水平很高，他看問題理解，他做的事大家都很佩服。 否則，他能當總司令嗎？ 那個五百騎兵，戴鴻賓說，越過邊境本來是和趙尚志約定的。 他去蘇聯求援，至多一個月，他們就在邊境，帶著他去打仗接趙尚志回來了。 這是按照約定進行的。 1938年2月，春節期間，他們也打仗了，發現敵人好像在做準備。 因為輸掉了戰爭，所以不能像以前那樣馬上打掉。 本來，五百騎兵，那也是從別的地方長距離奔襲過來的，敵人不應該知道并做好準備。 所以，他懷疑敵人在做準備，是不是有奸細的問題。 五百騎兵非常出色，打場地也比較容易。 輸了之后，本來應該是這個張壽簪〔21〕，也就是李兆麟(帶著部隊打別的地方，但還是輸了，沒有匯合。 后退也不能后退。 這個時候，是戴鴻賓提出的。 既然來接趙尚志，我們就越過邊界，去蘇聯那邊，和總司令趙尚志一起回來吧。

徐彬對我說。 是戴鴻賓提出的，他是軍長。 大家都沒有意見，走吧，不是社會主義祖國嗎！ 把蘇聯當做祖國啊，武裝起來保衛蘇聯，保衛祖國。 當時不是老大哥，而是被稱為無產階級祖國。 他們都越過邊界，越過邊界，都被解除了武裝。 他們非常不理解。 之后，戴鴻賓堅決想見趙尚志，把他單獨關了起來。 他們被困在別的地方，寧可不虐待他們，讓他們等著。 隨后傳來了假命令，讓他們上車。 他們沒能見到戴鴻賓軍長，也沒能見到總司令趙尚志。 他們本來就不同意。 那是趙總司令和戴軍長讓你們去的。 蘇聯人把他們送到了列車上，但他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到了新疆才知道。 去蘇聯的，不僅僅是這500人，還有一些人分崩離析地去了。 趙尚志首次跨越國境的5人中，有金海山。 金海山也被送往新疆，解放后才回來，在寧夏找了媳婦，帶回去，回到湯原。

李延祿〔22〕是朱新陽帶我訪問的。 最初知道李延祿是我同事《東北文化》的第一期，好像是1946年或1947年出版的。 《東北文化》第一期有白和的復制品《趙尚志傳》，其中有李延祿口述、山屋整理的《趙尚志軼聞》，是幾個插曲。 我印象最深的是趙尚志去了黃埔軍校，大家考完試，他在那里補考了。 附加賽結束，合格，但身體檢查不合格。 據李延祿說，這是他和趙尚志閑聊時趙尚志自己說的。 那樣的話，可以信賴吧。 我見到李延祿的時候，趙尚志平反前后，朱新陽帶我去見了他。 李延祿說:“趙尚志不應該被開除黨籍。 說趙尚志不是黨員，我們都不相信！ 因為趙尚志開除黨籍的文件也沒發給我； 即使發了，我們也不同意。 所以，這是不可能的！ 這件事怎么能存在呢？ 真的是這樣。 開除趙尚志的黨籍也是錯誤的。 應該顛倒過來。 這是我的態度。

李延祿想起了有一件事。 這是東北烈士紀念館〔23〕剛開館時，他陪同周恩來總理參觀，周總理說:“趙尚志為什么不在？ 一位員工說:“趙尚志被開除黨籍了。” 周總理說:“誰開除了趙尚志黨籍？ 周總理又說:“黨中央不也有嗎！ 被解雇了，還能逆轉。 不，還是民族英雄！ 這樣，趙尚志烈士的事跡進入了東北烈士紀念館。

注釋: [/s2/]

〔1〕保合( 1914--1985 )，滿族，吉林省伊通縣人，1932年參加革命，193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擔任東北抗聯第三軍電信學校校長、推進科長、東北抗日聯軍總司令部組織科長。 建國后，擔任中央軍委總兵器部雷達局副局長、國防部第六研究院器材部副部長等職。

〔2〕李在德( 1917-- )，出生于朝鮮平安南道介川郡束道里，1924年與家人一起移居黑龍江省洛北縣，是抗日女烈士金成剛的女兒。 1932年參加革命，1937年被馮仲云、趙尚志介紹，與保合結婚。 建國后，擔任全國人大常委會管理局副局長。

〔3〕陳雷( 1917--2006 )，黑龍江省樺川縣人。 193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參加革命，擔任東北抗日聯軍第六軍政治部組織科科長、推進科科長。 建國后，擔任中國共產黨黑龍江省委原副書記、黑龍江省省長、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

〔4〕劉鳳陽( 1906-1940 )，遼寧省蓋平縣人。 1936年加入東北抗聯，擔任警備團長、北滿抗聯總司令部教育隊連長。 1941年秋，率領軍隊從東北結束偵察任務返回蘇聯時，被蘇軍士兵不慎擊中腰部手榴彈，重傷身亡。

〔5〕烏拉嘎克金礦位于黑龍江省伊春市嘉蔭縣境內。

〔6〕祁致中( 19131939 )，本名祁寶堂，山東省曹縣人，1935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東北抗日聯軍獨立師長，東北抗日聯軍第11軍長。 1937年去蘇聯求援，被蘇聯方面錯誤拘留。 1939年6月回國，不久被處決。

〔7〕戴鴻賓( 1911--1968 )，遼寧省撫順市人。 1932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參加湯原游擊隊。 曾任東北抗聯第六軍軍長、第三路軍十二支隊隊長。 曾一度退黨，1945年重新入黨。

〔8〕胡子)解放前東北地區民間對土匪的稱呼。

〔9〕趙尚樸( 1906-1989 )，遼寧省朝陽縣人，趙尚志二哥。 1932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受黨組織派遣，參加馬占山領導的東北抗日挺進軍，1938年到達延安。 抗戰勝利后，回哈爾濱市工作。 建國后，擔任哈爾濱市委組織部副部長、市紀委書記、市中級人民法院院長、市人大常委會副主任等職。

〔10〕韓光( 1912--2008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人。 1930年加入共產主義青年團，1931年成為中國共產黨員。 曾任共青團北滿特委書記、省委秘書長、東北實務委員會副書記、大連市委書記兼大連市警察總局政治委員會。 建國后，擔任黑龍江省省長、國家科委常務副主任、國家建設委員會主任、十一屆中央委員、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常務書記。

〔11〕昂溪、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管區。

〔12〕楊松( 1907--1942 )，本名吳紹閭，字又衡，湖北省大悟縣人。 1927年在莫斯科中山大學留學，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1933年，被任命為中國共產黨駐共產國際代表團，負責解決滿洲問題，參與東北地區黨的領導工作，1934年就任中國共產黨吉東特委會書記。 1938年去延安，1941年就任《解放日報》總，1942年病逝。

〔13〕朱新陽( 1912--2003 )，本名朱蒸云，號新陽，祖籍湖北省陽新縣，出生于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昂溪。 1929年加入共產主義青年團，之后成為中國共產黨員。 作為北滿省委常委、省委代表去過莫斯科。 建國后，擔任齊齊哈爾市人民政府首任市長、旅大副市長、大連市委統戰部長等職。

〔14〕一部電視劇《趙尚志》，由李文崎導演，1932年至1940年率領東北抗日聯軍在白山黑水的林海雪原英勇抗擊日本侵略者，用鮮血和生命譜寫了維護祖國領土完整和民族尊嚴的正義之歌。 1991年在中國大陸首次播出。

〔15〕木炮襲擊賓夕法尼亞州( 1934年5月，趙尚志指揮東北反日游擊隊進行的經典戰役，這次戰役震撼敵軍，各義勇軍隊更加接近黨領導的珠河游擊隊，木炮炮擊賓夕法尼亞州，威懾力十足。

〔16〕王忠瑜( 1927-- )，安徽省合肥市出身，一級作家。 曾任黑龍江省政協委員、省作家協會理事等。 有長篇小說《鷹擊長空》、《趙尚志》、《烽火遼東》、《中國的夏伯陽》等。

〔17〕冰回子之戰，又名黑風口阻擊戰。 位于黑龍江省北安市冰回子林場境內。 1937年3月，趙尚志指揮抗聯戰士在此少勝多，伏擊日寇，日偽軍傷亡300多人，繳獲了大量槍支彈藥、糧食、服裝、軍毯等物資，為繼續西征開辟了通道。

〔18〕徐文彬( 1908-1994 )，本名徐振基，滿族，出生于北京。 1930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34年在湯原抗日推進，1936年擔任東北抗聯第六軍政治部推進科長。 后來隨反聯隊去了蘇聯，搬到新疆，擔任過新疆某師范學校的副校長。

〔19〕《營之歌》是在東北抗日聯軍西征前和西征途中創作的。 歌曲配上古曲，散落歌詞，異常悲壯激昂，首次發行于1939年的《革命歌集》第2集。 這本《歌集》是東北抗聯三軍政治部編纂的，戰后保存在中央檔案館，1999年向世人公開。

〔20〕盛世才( 1895(1970 )，遼寧省開原人，陸軍大將，1933年至1944年擔任新疆軍政，被譽為新疆國王。 1949年以后到了臺灣。

〔21〕張壽簪( 1910--1946 )，即李兆麟，遼寧省燈塔市人。 擔任中共滿洲省委軍委負責人、珠河反日游擊隊副隊長、哈東支隊政委、東北抗日聯軍第六軍代理政治部主任、第三軍政治部主任、北滿抗日聯軍總政治部主任和東北抗日聯軍第三路軍總指揮等。 1946年3月9日被國民黨特務暗殺。

〔22〕李延祿( 1895-1985 )，吉林省延吉縣人。 1929年參加革命，1931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擔任東北抗日聯軍第四軍軍長、中國共產黨中央東北實務委員會副主任。 建國后，擔任黑龍江省副省長、省政協主席。

〔23〕東北烈士紀念館是為紀念東北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初期犧牲的革命烈士而建設的，于1948年10月10日正式建成，位于哈爾濱市南岡區一曼街241號。 周恩來、劉少奇、彭真、羅榮桓、李濟深、郭沫若等老一輩革命家曾到過這里。

證明:本文根據國家圖書館中國記憶項目中心對李小龍的采訪整理，李小龍審閱了復印件。 整理者是全根先生，國家圖書館研究員、中國記憶資源建設總審查學校、中國紅色文化研究會理事、中國文化網絡傳播研究會理事。 ）

本文：《“戰友心目中的民族英雄趙尚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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