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7月底，我利用在貴陽參加會議的機會，游覽了紅軍長征途中的重要戰斗老地方——婁山關。

站在婁山關俯瞰北方，山勢奇特而險峻。 正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形，屬于兵家必爭的咽喉深處。 1935年2月底，紅軍對婁山關進行了長距離奔襲，經過非常激烈的戰斗，付出了包括紅三軍團參謀長鄧萍在內的眾多紅軍官兵的生命，終于在遵義來的援軍面前，攻占了婁山關。 然后，擊退貴州軍王家烈部增援部隊，二次占領遵義，突然跳出在重慶坐鎮指揮的蔣介石精心打造的包圍圈，為中央紅軍取得了新的生命力。 現在回頭看，可以感受到當時千鈞一發的緊張感。 如果紅軍晚一步奪取關口，守軍再一次又一次趕到增援部隊，很難想象20世紀的中國歷史可能會是另一番景象。

四川邊境的婁山關之所以聞名于世，是因為毛澤東著名的《憶秦娥·； 婁山關”一詞。 這是毛澤東同志在戰斗結束后吟誦的話，既記錄了戰斗的場面，也記錄了詩人當時的心情。 從鳴笛、閃耀如血的殘陽詩句中，我們可以感受到當時戰斗的嚴峻和激烈。 1957年《婁山關》的話在《詩刊》上正式發表時，作者也曾自告奮勇:“萬里長征，千次百次，順利比困難少了好幾倍，心情低落。”

在參觀過程中，我們觀察到那場凄慘的婁山戰役發生在北上抗日紅軍的南征中，是一場從北向南的攻擊戰斗。 在這次婁山關戰斗前不久的1935年1月，紅軍從南向北比較容易地占領過婁山關。

四渡赤水是人類軍事史上的獨特戰例，長期以來吸引著軍事家們和歷史學家們的研究。 婁山關奪取之戰發生在赤水四渡的過程中，發生在二渡之后。 最初的戰術構想是，紅軍打算在四川渡長江，北上與陜北紅軍匯合。 為了阻止紅軍渡江，蔣介石計劃親自鎮壓重慶派兵，將紅軍包圍殲滅在長江以南。 為了擺脫包圍，紅軍只好掉頭南下，進入二打婁山關，返回貴州。 經過烏江天險重飛渡，親臨貴陽逼上昆明，最終動員老虎遠山襲擊金沙，在云南境內橫渡長江(金沙江)，實現北上抗日的戰術目標。

站在婁山關，緬懷那些已經埋在青山里的烈士們，心中充滿了思念。 烈士們在天上的靈，是否因為突然讓人知道前世而流淚傾盆？ 烈士們天上的靈為了制作精生白骨的山而流著斑竹一枝千滴的眼淚嗎？ 我想起鄧小平1985年3月7日在全國科學技術會議上說的話。 如果我們的政策導致兩極分化，我們就會失敗。 如果有什么新的資產階級誕生了，我們真的走上了邪路。 (《鄧小平文選》，第3卷，第110頁) (自鄧小平講這番話以來，已經過去了20年。 我們的政策是否導致兩極分化？ 中國已經產生了新的資產階級嗎？ 答案至少有爭議。 不可否認，中國創造了經濟增長奇跡，將基尼系數從隊伍末尾推到了世界前列。 中國完全利用了廉價勞動力的特點，也完全利用了低人權標準和低環境標準的特點，使中國成為了全世界資本家的樂園。 我們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而且已經把大比例的社會財富集中在極小比例的一部分人手里。

需要過四次赤水嗎？ 當時紅軍隊伍中一直爭論不休。 迄今為止，歷史學家們一直五花八門地解讀長征的歷史，對四渡赤水不斷地進行各種善意和惡意的解讀。 南征和南攻關當時沒有選擇的唯一道路嗎？ 對此，依然存在不同的討論。 與此相同，走資本主義道路是唯一的選擇嗎？ 為了讓一些人先富裕起來，我們有沒有失去共同富裕的目標呢？ 對此，20多年來存在著不同的看法。

在1985年3月7日的演講中，鄧小平還談到了為什么我們過去能在非常困難的情況下奮斗，戰勝千難萬險，使革命勝利。 因為我們有理想，有馬克思主義的信念，有共產主義的信念。 我們在搞社會主義事業，最終目標是實現共產主義。 鄧小平是當時婁山關戰斗的經歷者，他說這話時，可能會想起自己犧牲的戰友。 可能不只是空的語言，也可能確實含有發自內心的語言。

當時追求共存主義( communism )，很多人沿襲了日本人的譯詞翻譯成共產主義，但我覺得沒有被正確翻譯) )理想的共產黨) )黨字在中文中多用于降級。 其實，最好譯為共存)人，曾經為了實現北上抗日的目標，在婁山關艱難至極，前仆人進行了后來的南征。 幾十年后，滿懷共存主義理想的共產黨克服了許多困難，走上了不簡單的資本主義道路。 當時的紅軍輾轉于云、貴、川，經過曲折的道路后，終于回到北上抗日的方向，終于迎來了光明的前途。 幾十年后，紅軍的繼承人們，能找到自己前進的方向嗎？ 能指引中國走向光明嗎？ 雄關漫道真像鐵一樣，現在邁出一步從頭越過，直到今天雄關漫道還真像鐵一樣擋在他們面前。 他們能繼續前進嗎？ 他們能努力從一開始就跨越嗎？ 這是他們不能忘記的問題。

[/s2/] (這篇文章發表在《民主與科學》雜志的年第一期(/S2/) )。

本文：《“謝小慶：婁山關隨想敢問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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